记:如果只是你一个人状告不一定会有大的反响,但是如果你在找一些人一起反对也许真的会造成社会舆论的压力,有没有想过?
张:说实话,因为文学的道路无比的艰辛,即使出过5本书的我,也无法单凭我所热爱的文学创作事业来保证我的生活质量。近几年来,为了生活,我不得不暂时告别写字,混迹于娱乐圈的边缘,文化圈的人,我认识得很少,我从来都是单打独斗惯了,不喜欢“倚多为胜”,而所谓文人,大都喜欢假清高,他们不见得会愿意和我一起告作协,更多人当然也“不敢”告作协,毕竟很多的作家都需要接受作协的领导,以后他们还要在文坛混,还要卖字挣奶粉钱,我实在不忍心拉他们下水,恶人就由我来做好了。
当然,我更愿意相信法律是公平公正的,法律的庄严,在于它不会因为原告和被告是谁,以及原告有多少人。
记:你之前向足协状告的结果是什么?
张:全国的球迷体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的觉悟和团结,都一致起来声援我,支持我打官司,有不少各地的球迷领袖还要我在网上建立一个银行帐号,打官司的费用球迷们一起凑(因为那时候我刚从大学出来,还没工作),一个直接的后果就是导致了当时的足协专职副主席(足协不设主席)阎世铎下课,中国足球开始认识到了自己的落后和差距,进行了一些改革。
记:你认为你告作协的结果会是什么?
张:关于结果,我实在是无力去驾驭和掌控。但我真心希望作协方面能认识到自己的决策失误,重新考虑郭敬明和宋祖德等人的会员资格,最好是能够取消他们的会员资格一正视听。当然,我也希望作协能以此为警醒,进行一系列的改革,给作家建立更多保障的同时,也需要建立一个更好的机制来选拔更多、更好、有才华、有激情的文学青年入会,给作协注入更为新鲜的血液,而不是郭敬明、宋祖德这样的病毒。
记:这事被报道之后媒体的反应是你预料的吗?
张:并不曾预料到。我从来只去做自己认为对的、应该去做的事情。把自己能做的事情做好,尽力了就好。我当然希望告作协的举动,能引起社会各界的关注和思考,但结果不会去预料,那些变数,不是渺小的我能驾驭的。我仅仅相信“公道自在人心”,问心无愧就好。
媒体有反应,只能说明媒体的新闻敏感度和社会责任感在不断增强,也折射出了郭敬明的“入会”以及作协的职能确实存在不少需要解决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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